问道:“那么,你如何解释你给岩室写情书的举动?”
织田信长开心地笑了起来:“哈哈哈,父亲连这个都知道了啊?大概是岩室夫人告诉您的吧!说真的,如果不知道她是那样迷恋父亲,我也就不会写情书给她,更不必做出追求父亲大人爱妾这样失礼甚至羞耻的举动了……”
织田信秀越来越被这个顽劣的逆子弄糊涂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哈哈哈!”织田信长的笑声足以震落房顶的尘埃:“这是儿子留给父亲大人的一个谜题啊!若是不能破解这个谜题,那么父亲大人辛苦一生所得到的尾张一国,很快就会崩溃的!”
听到儿子放言说若不了解个中原因,自己辛苦一生所得到的尾张一国将会很快崩溃,这种话听起来实在很不吉利。象是被他气昏了头,又象是要对抗儿子所发出的那样不祥的预言,织田信秀突然无意识地握住了大刀。
这一瞬间,织田信长的身体往后飞跃,并且象乌龟一样缩了缩头,脸上露出了孩子似的顽皮眼神,看着父亲。
织田信秀又一次泄气了,或者说是又一次被顽皮的儿子打败了,垂头丧气地松开了手中的刀柄,说:“既然你说了有原因,那我就不追究此事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样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