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信,如果他们能摈弃前嫌,协同作战的话,倒是可以做我的两员先锋大将。至于骏河的今川义元嘛……”
略微停顿了一下,织田信长说:“那个描眉染齿,终日与娈童厮混,行军打仗还要坐轿子的废物,为什么父亲总要提起他呢?他老老实实呆在骏河,或许会比其他人多活两年,只要经过我的领地,我必能斩下他的首级!”
听他一本正经地评点天下英豪,言语之中竟将那几位当今时代大名鼎鼎的一方霸主视为无物,织田信秀终于崩溃了,从案桌后面跳了起来,厉声骂道:“胡说八道!目空一切的混蛋!尾张迟早要断送在你的手里的!”
织田信长眼睛之中突然现出了一丝惋惜甚至怜悯的神色:“对不起,父亲大人,我不是武田信玄,而且刚才也向诸天神佛立下誓言,永远也不会做出不利于父亲的事情,所以儿子说的这些,身在尘世的你是无法看到的。但是——”
眼中那惋惜和怜悯的神色不见了,织田信长的语气也变得是那样的坚定:“您在冥府的灵魂,应该可以很快看到儿子今日向你所说的这一切!”
他的话语之中似乎隐藏着一股魔力,竟将有“尾张之虎”之称的父亲织田信秀给骇住了,瞠目结舌地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