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玩耍。”
平手政秀轻咳了一声,织田信长回过头去,他又望着落日,显然是在催促织田信长快些回去。因为织田信长的父亲织田信秀准备要纳加藤图书的侄女为妾,就是日后的岩室夫人,如果在这里滞留的时间太长,难免会被其他人说闲话。
织田信长还是意犹未尽,又问道:“竹千代,你不寂寞?”
松平竹千代不回答。
“凡是不合意的问题你便不回答,是吗?”
松平竹千代点点头:“是。请不要问那些理所当然的事。”
“嘿,小鬼头竹千代批评我了。那好,今日就到此为止吧。”织田信长站起身来:“哦,还有一事,我要想办法免你一死,你喜欢吗?”
听到织田信长这么突然的一问,松平竹千代的那几个侍童身子都是一震。虽说他们都是七八岁的年纪,但从小生在武士家中,又经过了当人质、被劫持等等常人所难以想象的事情,心智远比同龄的小孩要成熟得多,他们已经知道冈崎城拒绝尾张的招降一事,也明白自己的少主已经失去了作为人质的价值,即将被愤怒的尾张人当作毫无用处的废物斩首示众,此刻突然听到眼前这位尾张的少主织田信长有解救松平竹千代性命的意思,心里无比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