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生逢乱世,人情冷暖、世态炎凉都是常有之事……”织田信秀的眼眶也湿润了:“既然为了尾张织田氏几百年的基业,我已经要失去一个儿子,我就不能再失去你们这些忠勇能干的家臣……”
“主公!”柴田胜家的头已经完全伏在了榻榻米上:“属下都知道,中国有句俗话,叫做‘虎毒不食子’,主公舍不得处置阴谋叛逆的信长公子,也是人之常情。我们已经替主公想了一个或能两全的法子……”
“两全?”织田信秀苦笑一声:“平常之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何况是在战国乱世?”
“属下们以为,此事的要害不在信长公子,而在另外一个人。只要除掉了这个人,信长公子或许能有所醒悟,诚心实意向主公忏悔并心甘情愿地辅佐信行公子。如果不能,就将他放逐出尾张,也可为主公留下血脉。”
织田信秀的瞳孔骤然收缩:“你的意思是要我斩了平手政秀?”
“不。”柴田胜家说:“属下们都认为,政秀大人劳苦功高,主公不必取其性命,将其囚禁或放逐出尾张即可。”
“既然知道他劳苦攻高,为什么要我除掉他?”
柴田胜家说:“属下们并不认为,信长公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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