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前田犬千代也走了进来,见是这种情形,忙抓住了织田信长的衣袖,说:“公子,请您放过甚左卫门大人。政秀大人的事,公子应该立刻去禀报主公大人。”
织田信长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狂怒之下,差点将甚左卫门扼死,悻悻然地松开了手,再次抱起了平手政秀的尸体,将他面朝上摆放在榻榻米正中的位置,猛地跳了起来,大喝一声:“上香!”
平手监物慌慌张张地点着了香烛。
“混蛋!花!”
刚刚喘过气来的甚左卫门和五郎右卫门手忙脚乱地摆放着祭花,生怕再触怒这个狂怒中的少主。
织田信长却没有再理他们,双掌合十,默默地跪在那里一言不发。等他再抬起头来之时,语气已经平缓了下来:“你们三人今天都给我守在这里,看好爷爷的尸体,等我回来!”
“是!”
“不许再说他是狂死!”
“是!”
织田信长突然咬牙切齿地说:“如果我再听到有人说爷爷是发了狂症才切腹自尽,我一定杀了他祭奠爷爷的在天之灵!”
“是!”
平手政秀的三个儿子恭敬地伏在地上,心惊肉跳地等待着狂风暴雨的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