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差远了吧?只有他可以领会我那样说的意思啊!”
接着,他严肃地叫了一声:“竹千代。”
“是。”
“刚才的情形你也看见了,我虽已被放逐,可我毕竟还是织田信秀的儿子,他们还称我为‘织田信长’,织田家的家臣和兵士没有人敢对我下手。只要你逃走,我和利家、长秀也就安全了。等一会儿我们会象刚才一样再冲出去,我会一直冲到佐久间大学的马前,或许还会把他拉下马来揍一顿,利家和长秀两人会一左一右朝门的两边冲杀,把人引开。那个时候,正对着大门的兵士势必会乱成一团,你们就趁乱冲出去。”
松平竹千代很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竹千代知道,信长公子刚才出阵就是为了让我明白这个,我一定照信长公子的吩咐去办。”
“我教过你的,冲出去的时候把头尽量伏在马背上,只要他们没有结成枪阵就不要怕,我们的马都懂得如何避开枪支。冲过去之后,就赶紧挺起身子策马快跑,也不用怕,外面没有弓箭手。”
“竹千代不怕,也请信长公子自己多加小心。”
“跑出去之后,不要直接朝东走鸣海、安祥到冈崎那一线,那边都是大路,又是尾张与三河交战之地,双方戒备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