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足利将军的武力,也没有因时势不利而成为向人摇尾乞怜、低头乞食的无耻武士!”
听蜂须贺小六的口气,显然是把织田家和父亲织田信秀看成了没有节操可言的无耻武士,织田信长大怒,反唇相讥道:“难道说,你们做的这种打家劫舍的勾当,也可以称得上是固守你们的武士之道了?”
“是!这就是我们的武士之道!对于我们来说,主君即是朝廷,我们只忠于朝廷。”
“我的父亲织田信秀一直供奉皇室,多次出资修缮皇居的宫室和城墙;对伊势和热田的献金也从未中断。朝廷为了表彰他的功绩,委任他为弹正忠,领有尾张一国,可以说与你们的志向是一致的。为什么你们还是不愿在我织田家奉公?难道你们不认为,为尾张效力,亦是为朝廷效力?”
“许多大名率军上洛,并不是为了统一战国乱世,将天下归于天子;而是为了趁如今混乱的局势取代将军,享受至尊至贵的武家地位罢了。令尊信秀大人虽没有那样做过,但不过是因为织田家的实力不济的原因,若他象今川义元那样领有百万石领地,他会不会和那些人一样,也开始做这样的美梦?”
织田信长为之语塞。他当然很清楚,他的父亲织田信秀多年来东征西伐,都是为了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