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刚峰兄,原是有要事在身,我们还是闲话少叙,先说正题。”
见他说的那样郑重其事,海瑞也肃整了面容,缓缓地说:“请太岳兄指教。”
张居正直截了当地说:“刚峰兄,你上奏朝廷参劾荣亲王的奏疏,皇上已经看了,并下密旨于我,着我以回乡省亲为名暗中调查此事……”
那么重要的一份奏疏上呈一两个月,犹如泥牛入海,一点消息也没有,海瑞还以为是被皇上给“淹”了,却不曾想皇上已经安排张居正在暗中彻查,不禁万分激动,拱手向天一拜:“皇上圣明啊!”
“鄙乡荆州古时曾为楚国都城近郊,时下荣亲王千岁正在那里择地建居,所圈之地正是古楚国墓群集聚之地,所为者何,我不说刚峰兄也明白,真是骇人听闻令人发指!”张居正说:“多余的话我也就不说了。我已草拟奏疏据实回奏皇上,因奉的是密旨,不好在湖广使用邮传驿递。我明日就动身,一俟回到南直隶,即刻拜发帝阙,相信皇上不日即有圣旨下达。不过,我想多嘴提醒刚峰兄一句,这段时间,且不要轻举妄动。”
海瑞疑惑地问道:“太岳兄说的‘不要轻举妄动’是什么意思?”
张居正苦笑着说:“刚峰兄,你仔细想想,皇上为何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