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
荣王朱厚熘鼻子哼了一声算是受了他们的礼,却不命他们站起来,径直就说:“你们是来找本王要人的吧?”
申时的日头虽不象正午那么毒,但晒了一天,连地都是烫的,邓志杰稍瘦一点还好一些,封治乾跟荣王朱厚熘一样,是个大胖子,跪在火烫的地上,又不象荣王朱厚熘那样有人给不停地打着扇子,很快就是满头大汗。但荣王朱厚熘不发话,他也不敢起身,忙应道:“啊,不……不敢……惟是海大人乃是本省巡按,出巡到鄙府,若是有事,下官担待不起。祈望千岁爷体谅下官们的难处……”
“我呸!”荣王朱厚熘一口浓痰吐了过来,幸好没有吐在封治乾和邓志杰两人的身上,但是两人还是吓得身子一趔趄,倒在了地上,乌纱帽也滚落到了一边,随即又赶紧爬了起来,灰头土脸地拣起乌纱帽戴上,又老老实实地跪在了那里。
见平日里不可一世的知府大老爷和同知二老爷如此狼狈,看热闹的众人都哄笑起来,海瑞却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荣王朱厚熘也被封治乾和邓志杰两人那样滑稽的举动给逗笑了:“哈哈,你们两个贼王八,成心来逗你爷的乐子是么?滚起来吧!”
“谢千岁爷,谢千岁爷!”封治乾和邓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