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是说了要好好栽培你吗?你怎么回来了?”
赵隐很明显地犹豫了一下,才说:“父王,此处不是说话之地,我们还是速速回府吧!”
“不急,不急。”荣王朱厚熘说:“等我先收拾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鸟官再说!”
“父王!”赵隐和朱载昀同时大叫起来。不过,赵隐毕竟是荣王府里侍卫出身,见少主说话,自己立刻闭上了嘴。
朱载昀痛切地说:“父王,您已犯下了大罪,快快放了海大人吧!”
大庭广众之下,被儿子一再质问,荣王朱厚熘颜面上挂不住,气急败坏地喝道:“你个小娃娃懂得什么!朝廷里的那些阁老、尚书见了为父,也得行臣礼。他这个小小的六品芝麻官敢干涉为父做事,还敢向还朝廷参了为父一本!今日为父若不好好收拾他,他当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父王,圣人有云,子不言父之过,可您……您做的那些事,儿子早就看不下去了,也规劝你多次,可您总也不听。今日又如此**海大人,亵渎朝廷纲常,儿子……儿子……”朱载昀也不知道该怎么跟父亲说才好,又急又气之下,一把从旁边赵隐的腰间抽出宝剑,横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父王,您今日若不放了海大人,就先杀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