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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芳欣赏够了马宪成的窘态,才笑着说:“算了,知道你这个老抠纵有银子也不会掏出来。我们今日来,是另有要事与你商议。老曾,你跟老马细说一下演习的事。”
曾铣的话还没有说完,马宪成就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说:“李阁老、曾部堂,你二位大人可是要逼得下官辞官归乡么?”
见马宪成乌眉灶脸一副气冲冲的样子,李春芳心里越发觉得有趣,却假装大吃一惊,问道:“这是什么话!你老马乃是国朝理财第一等能员干吏,朝廷多有依仗之处,皇上对你也是信任有加,我和老曾怎敢逼你辞官?”
马宪成冷笑道:“马某薄才少雄略,坐在户部堂官这个位子上,心力交瘁却仍难免左支右绌,早就想乞骸归里退隐山林了。方才听了曾部堂那样宏大的手笔,我更有了这个念头,户部这个差使我是干不了了,你李阁老认为谁干合适,就让谁来干好了!”
李春芳又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好端端地要辞官,还怪罪到我和老曾头上,我道你为的何事,不就是为了兵部军事演习嘛!这是兵部的差事,与你辞不辞官有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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