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宫里的人越发不把吕芳放在眼里,就与他的初衷背道而驰了,忙呵斥道:“吕芳伺候了朕几十年,他对朕忠心不忠心朕不晓得,还要你来替他辩说?朕若是不放心他,怎么会每次出巡都留他给朕看家?瞧你那个傻样,连话都听不出来!”
黄锦更是悲由心生,竟忍不住哽咽了起来:“有件事奴婢瞒了主子,今天主子就是打死奴婢,奴婢也得说出来了……”
“说吧。说出来便没有罪。”
“奴婢这次带出来的那二十名宫女,包括两位新娘娘,其实都不是宫里的人,是奴婢的干爹前年从江南回来,专门为主子采买的,一直在教坊司学戏唱曲儿。奴婢的干爹说了,主子整日价操劳国事,着实累乏,身边得要有这么些个……这么些个……解……解……”
听他“解”、“解”的说不出来,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朱厚熜“扑哧”一笑:“解什么解?解语花是吧?什么都不懂,连话都说不利索,朕就不明白,吕芳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会替朕选了你这么个笨人!”
黄锦这才明白其实皇上只是在试探自己,心里一阵高兴,笑出来却仍是一副傻样:“是。奴婢是个笨人。”
朱厚熜拍拍他的肩膀:“笨人好啊!笨人靠得住,能跟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