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请主子放心,奴婢早就知道错了。”
他的话说的朱厚熜莫名其妙:“你明白什么了?什么错不错的?”
黄锦自信满满却又颇难为情地说:“主子是想告诫奴婢,翰林院那个杨继盛就是个直人,主子不跟他计较,让奴婢也不得跟他计较。”
朱厚熜原本没有那个意思,但黄锦要这么理解,他正求之不得,便笑了起来:“看来你也不算是个笨人嘛!”
“回主子,”黄锦越发难为情了:“其实不是奴婢想到的。奴婢的干爹早就教训了奴婢,若不是有祖宗家法,我们这号人不得与外面的臣子多来往,奴婢的干爹还要奴婢去找那个杨继盛负……负……哦,负荆请罪呢!”
“难为你还说对了这么个成语,朕就告诉你一件事。”朱厚熜说:“吕芳采买女孩儿的事情,朕早就知道了。”
黄锦有些不相信,憨憨地望着朱厚熜:“主子是怎么知道的?”
朱厚熜一哂:“你当你干爹吕芳和你一样不守规矩?没有先请准朕的旨,他敢把三十个人带进深宫大内?明明什么都不知道,还不晓得,好象自己心里什么都明白似的。”
“奴婢知道,主子又在借这个话头说今日膳食的事。”黄锦说:“请主子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