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了。所以,朕想将之命名为‘黄埔军校’。”
“‘皇圃军校’?这个名字好!”张茂说:“既是皇上钦命所设,又象苗圃育苗一样成茬儿地培养军中良将,还有一层含义,在这皇家苗圃中培育出的军官将佐,跟那些科甲正途出身的进士一样,都算是天子门生。看谁日后还敢轻视我们这些军汉,骂我们是大老粗!”
说着,他还冲着李春芳等人翘了翘胡子,象是在示威一般。
听张茂如此曲解“黄埔”的含义,朱厚熜差点晕倒过去,随即一想,他说的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倒还能解释的过去,便笑着说:“张老公帅,朕方才刚说了,有的事说得做不得,有的事做得说不得,你这么说就没有必要嘛!朕所说的‘黄埔’二字可不是你所说的那皇家苗圃二字啊!”
众人对皇上定出的这个名字觉得莫名其妙,因而对张茂的理解也都信了几分,看着皇上写出的“黄埔”二字,都在心里一哂:这个名字俗不可耐,既从未听说过这个地名,亦不知究竟语出何典,还不如“国防大学”的“国防”二字还勉强说的过去,皇上的用意定如张老公帅所说的那样,却畏惧人言,才不得不取其谐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