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
玉苏的声音如乳鸟投林一般婉转动听,朱厚熜却觉得十分沮丧:汉语说的流利倒也罢了,为什么还要说这样庸俗的话?这个时候,应该唱蒙古的《祝酒歌》才对嘛!不用说,定是黄台吉教的,画蛇添足,大杀风景!
但是,这种场合下,俺答和各部汗王,还有须臾不离左右的各位随行文武官员,可不是他挑剔人家有没有给他唱歌的时候,接过了金杯,一饮而尽,然后说:“玉苏姑娘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玉苏抬起了头,只见她穿着一件雪白的蒙古长袍,被红红的腰带束着的***只堪一握,脚下穿一双精致的鹿皮小靴,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饰物,天生的润玉笑颜、天然的眉黛翠烟,再配上一椹如水的杏眼,不嗔而嗔不笑亦笑,最难得的是没有汉族女子那种娇羞和胆怯,更显得是那样的生气勃勃,令人见之忘俗。
玉苏也好奇地瞥了朱厚熜一眼,觉得眼前这个被草原上的人恨了几十年,又称颂了几年的大明皇帝人倒是长得慈眉善目,白净的脸上却没有一点英武之气,倒象是汉人里面的那些文弱书生,最讨厌的是,从她跳舞开始,他就一直拿那种色迷迷的眼神看着自己,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两人视线再次对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