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能表现出皇帝的威严?”
“伊克哈屯额吉是曾说起过……”
朱厚熜慨叹道:“是啊!她一定告诉过你,汉人规矩多如牛毛,宫廷礼仪大如天,不可多说一句话,更不可说错半句话。可是,她又没有想过,你是生长在草原上的鸿雁,不是中原柔弱的鸟雀,把你这样禁锢在礼仪的樊笼之中,岂不扼杀了你的天性?你不开心,我看着也难受啊!”
直到此刻,玉苏才第一次抬起了头,用那双清纯如水的眼睛看着朱厚熜,说:“皇上的意思是不喜欢臣妾这么说话?”
朱厚熜点点头:“不错!我喜欢你,是因为你率性自然,不娇柔做作。你若是那样说话,或者一举一动都按照我们汉人的礼仪规矩来行事,跟那些庸脂俗粉有什么分别?”
“那么,臣妾……哦,我该怎么跟皇上说话?”
朱厚熜犯了难,犹豫了一下才说:“我这么跟你说吧,有别人在的时候,还是那样说,免得他们在背地里说你不懂规矩礼仪;但若是只有我们两人在,你尽可随便一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们也用‘你’、‘我’相称,不必用什么‘皇上’啊‘臣妾’啊那些无聊的称谓。”
玉苏扑闪着修长的睫毛,疑惑地问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