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轻轻一点,点亮我码字的人生,支持数字,支持正版,跪求订阅。)
张五哥笑着说:“这能怪我?你一个市井闲汉出身,本来就不入俞军门、戚军门的法眼,你自己还不晓事,整天油腔滑调地讲怪话,打俘虏不说,连自己的弟兄都打。你自己说说,这些年里你吃了多少军棍?要不是许多弟兄调到别的军去,你连个排长都当不上。”
都是一个锅里搅马勺的兄弟,还曾一同浴血沙场,结下了过命的交情,李二狗也就顾不得营长和排长的军阶差别,毫不客气地反驳道:“我是市井闲汉怎么啦?你张老五不也才是个铁厂工人吗?牛什么牛!那年部队整编,俞军门说你有家有口,年岁也大了,让你回铁厂,要举荐你当个管事。你在俞军门帅帐门口跪了整整一天一夜,俞军门心一软才留下了你。要不是这样,哪有你今天人五人六地来拿我开涮?”
那名兵士被编入第一军快两年了,只知道自己的营长和排长都是打起仗来不要命的狠角色,唯一不同的是营长平日待人宽厚,跟自家大哥一样;而排长脾气火暴,对排里那些不好好操练的兵士非打即骂,动辄就触犯了《三大军规八项铁律》中“不许打骂士兵”的戒条,时常要被上司责打军棍,不遇今天这样的机会也没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