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营的重型火炮完成自己的任务之后,就轮到他们发言了。
战车营的火炮并不象炮营那么整齐划一,两种火炮的射速也有差异,爆炸声此起彼伏,但每一声巨响,必定有几个十几个蒙古武士从马背上飞了出去。
这还算不了什么,百出佛朗机的子铳里掺有铁砂铅弹;轻型神龙炮使用的是开花弹,此刻一百门炮一起开火,铁砂、铅弹和弹片在空中四散飞舞,交织成一道火网,尽情地追逐着生命,在阵地前沿开辟出一块死亡区域。在这一片区域之中,无论是骁勇善战的蒙古武士,还是强健驯良的三河马,没有任何生命能挺直身躯。前面的骑手连人带马被击中倒地、后面的人根本来不及勒马避让,只能踏着袍泽的身体前冲,直至自己也被击中倒地,任凭别人的马蹄踏过他们的身体,趟过血河,冲向长生天的怀抱。
就在明军战车不停地开火,无情地收割着生命的时候,半空中突然暗了暗,漫天白羽呼啸而至,射向了战车之后的步兵。
几乎是与生俱来的战斗本能使蒙古武士在一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尴尬处境:对他们威胁最大的是这些在风雨中仍能快速发射的火炮;可是,操纵火炮的炮手们躲在大车之后,放下来的厢板成了他们天然的屏障;而且,每辆战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