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逃离了战场,任凭侧翼立功心切的明军如何跳脚叫骂,他们听不见,也就不必理会。
见亦不刺如此悲愤,巴合赤缓和了语气,说:“现在不是为他们的背叛而生气的时候,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再不走,等蛮子的火器转到我们这边来,就走不了了。”
亦不刺仍未平息心中的愤怒,大声说:“扎答阑部的懦夫们背弃了自己对长生天立下的誓言,难道我们翁吉亦惕部的勇士也可以这么做吗?不要忘了,我们翁吉亦惕部是成吉思汗黄金家族的母族!”
忧心如焚的巴合赤再一次被亦不刺的固执激怒了,冷笑着说:“汗王是黄金家族的继承人,他都不愿意与蛮子开战,你何必要这样固执?当初你定计要攻打蛮子,我就不大赞同,对你说过,没有请得汗王的将令就出兵,胜了,好处都是汗王的;败了,罪责就要全由我们翁吉亦惕部和巴鲁赤思部两部来承担,劝你三思而后行。你根本就听不进去。如今已经死了这么多人,其他各部的人又都逃了,我们不能再打下去了!”
亦不刺冷冷地反问道:“长生天的虔诚子民、矢志恢复成吉思汗荣光的草原男儿,难道是惧怕死亡惧怕蛮子的懦夫吗?”
巴合赤毫不客气地反驳道:“我不是惧怕死亡,更不是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