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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马宪成还是拘泥于道义良知,李春芳一哂:“那个海瑞既非你的门生,又非乡谊,你又何必要为了他和当朝首辅过不去?我这么说,倒不是怕了严分宜那个老贼,而是觉得倘若闹将起来,大家颜面上都不好看,更有伤朝廷政清人和之大局。我大明朝才刚刚消停了几年,且不能再折腾了。”
略微踌躇了一下,马宪成突然问道:“子实兄,你我几十年的交情,你给我说句实话,你不愿意对海瑞施以援手,可是因他帮杨继盛说话的缘故?”
李春芳不禁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呵呵,难道我在你老马的心中,气度竟还不及严分宜那个老贼吗?若不是念及你我几十年的交情,我当真要恼你了!”
马宪成颇不好意思地说:“子实兄言重了,言重了。你我相交一场,你也知道我是个直人,心中但有所想,就要问个究竟。还请子实兄不要见怪才是。”
李春芳佯怒道:“好你个老马,看来我今日不与你剖心析肝,你是定然要将我视为睚眦必报的小人了啊!我且让你看件东西——”
说着,他从书案上的那一叠信函中翻检出一封信,递给了马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