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声‘先生’之称。”
马宪成心里一动,忙问道:“皇上召见此人,是否因龙体违和,着他来请脉施医?”
高拱知道马宪成是忧心皇上圣体是否安康,便说:“阁老不必担忧,皇上召见李时珍,另有要事,并非是命他前来请脉施医。”
马宪成松了口气,说:“我看皇上精神振奋,也不象是龙体违和的样子。不过,肃卿啊,皇上身系我大明江山社稷;圣体安康是苍生社稷之福;圣躬违和,天下百官万民莫不提心吊胆。你身为天子近臣,可要时时留心,既不要让皇上操劳过甚,还要时时劝谏皇上将息龙体,以慰天下苍生之念。”
马宪成一片忠君之心溢于言表,高拱也不禁为之感动,肃容答道:“学生谨遵阁老诲教。”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朝外走,眼看就要出了禁门,马宪成停住了脚步:“肃卿,送到这里就可以了。皇上那边还有差事,你快些回去吧。”
“是。”高拱停住了脚步,又是一个长揖在地:“学生恭送阁老。”
马宪成却不动步,而是略微犹豫了一下,说:“肃卿,我问你件事情,能说则说,若不能说就算了。”
高拱从未见过一向刚直敢言、勇于担当的马宪成如此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