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不知道朕私出宫禁啊!”
杨尚贤恍然大悟:“奴才愚钝!”忙一挥手,那些镇抚司的校尉都散去了。不过,有的向前,有的拖后,显然还是在暗中护卫着圣驾。
朱厚熜叹息道:“皇城之中、九门之内,若是几十个大明军官还不能保护朕的安全,朕这个皇帝早就不要做了……”
杨尚贤刚要解释,朱厚熜又说:“算了,朕知道你们难,更知道朕让你们走,你们也不会走,就一起去吧!肃卿、太岳,你们若是无事,也一起来。”说着,又钻进了那顶便轿里。
几十号人或骑马或乘轿,迤逦而去之后,留守在薰风阁里的镇抚司校尉才放出了那些店小二,也不做任何解释就扬长而去。
那些店小二生在皇城根儿,又在京城第一等繁华的酒肆讨生活,终日跟形形**的人打交道,早就成了城门楼里的麻雀,胆子比天还大,被那帮凶神恶煞的家伙拘了半天,又没有看见那块要命的腰牌,等人走了之后,就七嘴八舌地骂了起来:“嗑瓜子怎么嗑出你们这些个臭仁(人)来,在咱们京城都敢这么牛!仔细惹恼了小爷,告到顺天府大老爷那里去,让你们吃板子!”
薰风阁的老板吓得魂不附体,连连给手下那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店小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