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立刻把脸沉了下来:“什么官老爷,什么下人!别忘了,兄弟我跟你严大哥一样,也曾在府里伺候过阁老、小阁老。如今虽说经阁老、小阁老抬举,有了功名,但说到根儿上,兄弟我和你严大哥一样,都是阁老、小阁老的人,你这么说是把兄弟我当成外人了,兄弟我可要恼了!”
罗龙文把这样谄媚的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显然是非要跟严福拉平了身份,严福听了心里很受用,但他知道此人在老爷那里很得用,太老爷也高看了他几分,也不敢轻慢了此人,忙说:“且不能这么说,外面的人是外面的人,府里的规矩是府里的规矩,且不能让太老爷、老爷说我不礼尊你罗先生,那就折了我的草料钱了!”
罗龙文仍坚持说道:“当着阁老、小阁老的面,兄弟我自有分寸。不过,私下里,咱们还是以兄弟相称,不是你严大哥鼎力襄助,我罗龙文怎能进得了阁老、小阁老的府门?又怎能得到功名?你严大哥的恩德,兄弟我这辈子都不敢稍忘!”
罗龙文说的这么直白动情,严福更为感动,当即翘起了大拇指:“罗兄弟,你仁义!也不枉当初老哥拼着吃我们家老爷的骂,把你带进府去。你有这样的德行,又得我们家太老爷和老爷的喜欢,日后前程一定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