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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应天府拟定“以改兼赈,两难自解”的方略,下发那样的议案,并且不惜以断绝赈粮相要挟,强令松江府依照议案执行,赵鼎就隐隐觉得这背后埋藏着恩师夏言的一篇大文章——若是搞成了,让徐家得到厚利,徐阶自然要念夏言的好,日后遇到朝局政争,徐阶及其门生党羽就会站在夏党这一边,两派联手,严嵩一党就翻不起多大的浪,更不可能将夏党一网打尽;倘若搞不成,甚或因此激起了民变,皇上雷霆震怒,徐阶就难逃一个“纵容家人欺官虐民”的罪名,赫赫天威之下,被贬官外任甚或逐出朝堂、闲居乡野也未尽可知,徐阶一党的势力就会急剧萎缩,无法成为在夏党、严党两峰对峙、不相上下之时,能左右胜负的第三大势力,虽说自己得不到一大强援,却也断绝了严嵩拉拢徐阶共同对付夏党的可能,减少了日后两党正面交锋的诸多变数,以皇上之睿智,断然不会让任何一派独大,亦能保全夏党在朝廷中的地位!
尽管这些都是自己的冒昧猜测,但联想到当日赴任松江前,去南京拜会恩师夏言时,夏言曾对自己和齐汉生说过的那句“我已是风烛残年,且是老朽多病之身,只怕也为朝廷效力不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