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爷和干爹长脸,更不能让主子万岁爷和干爹在外面的臣子面前下不来台。咱家想过了,今年就是死,也要给主子万岁爷和吕公公死出五万匹棉布、三万匹丝绸来!”
冯保被杨金水说出的数字给吓住了,怔怔地看着他,不敢接腔。
来江南的路上,他们几个钦办织造使和织造局监正就反复商议过了,以朝廷给的一百万两开办费,三大织造局每家最多能建成五家作坊,彻夜赶工也只能织三个多月,如何能织出五万匹棉布、三万匹丝绸?这个杨公公,八成是骤然升任江南织造使这么重要的位置,求功之心过于操切了,这是要把人往死里逼啊!
杨金水一哂:“看看你,还是乾清宫里出来的人,胆子怎么就那么小,听到这个数字就怕成了这样?咱家不是已经让那个沈一石今年就贡缴三万匹棉布、两万匹丝绸了吗?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接着,他正色说到:“咱家这么做,可不是在逼你们哥仨,丝绸棉布都是织出来的,不是逼出来的,把你们逼得投河上吊,该织不出来还是织不出来,故此才想出了这个法子。”
说话间,杨金水已擦完了前胸,踱回到座位上一边喝茶,一边说:“且不说明年便是主子即位三十年的大典,主子万岁爷少不得要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