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吃了许多苦头,不能让他们死于瘟疫!”
皇上爱民如子,心细如发,古之贤君也不过如此。但赵鼎知道,在这样的皇上面前,根本不必说什么谄媚的话,便只简单地应道:“微臣谨遵圣谕,定当殚精竭虑,抚民安乐。”
朱厚熜点点头:“你是个难得的好官,有一颗爱民之心,我自然能放心。对了,昨日齐汉生在苏州开衙放告,是不是你给他出的主意?”
赵鼎闻言如五雷轰顶,他当初之所以只说治河之事,不曾暗示齐汉生开衙放告,就是担心皇上起疑,却没有想到赵平和许三闲聊之时把这件事泄露了出去,被早已六神无主的齐汉生当成了救命稻草,来了个依葫芦画瓢。他赶紧离座跪了下来:“回王先生,微臣并不知道齐知府开衙放告一事,更不曾给他出过什么主意。只是……只是……”
朱厚熜眼中精光一闪,随即又淡了下来,问道:“只是什么?”
赵鼎咬咬牙,老老实实地说:“微臣派家人去接拙荆的途中,让他折到苏州,对齐知府言说了高大人等诸位钦差已大驾光降松江一事。微臣以为,苏州白卯河与松江吴淞江一样,有多处河堤毁于今年这场端午汛,治河之事亦是不容忽视,建议他早做谋划,待诸位钦差巡视苏州之时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