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佳肴,朱厚熜用膳之时犹如风卷残云一般,也顾不上多说什么话。
用过美餐,朱厚熜舒舒服服地坐在大厅正中的太师椅上,品着杨金水亲手奉上的香茗,问道:“东西给齐汉生了?”
杨金水正要下跪,朱厚熜说:“不必跪了,明白回话就是。”
杨金水垂手站着,回答道:“回主子,昨日苏州府衙开衙放告,并没有多少百姓敢于鸣冤告状,奴婢就遵着主子的口谕,将那些东西给了齐汉生。”
赵鼎心中一怔:到底皇上让杨金水给齐汉生的是什么东西?又和苏州知府衙门开衙放告有什么关系?
他忍不住抬眼看向了坐在对面的高拱,高拱微微闭了一下眼睛,显然也不明白皇上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朱厚熜接着问道:“有没有人看见?”
“回主子,昨夜奴婢是从府衙后门进去的,亲手交给了齐汉生,并无旁人在场,应该没有人知晓此事。”
“那他今日有何动作?”
“回主子,齐汉生今日穿着便服,只带了长随许三一人,卯时初刻就出了府衙,去找那些苦主,至今尚未回府。成效如何,奴婢也不清楚,但他面色凝重,愁眉紧锁,奴婢猜想,大概敢于出头控诉许家、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