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出上等的丝绸棉布,无论是用在宫里和朝廷的赏赐,还是卖给西洋诸国,都能卖到一个好价钱。至于他求冠戴一事,虽说朝廷官职乃是国家名器,不可随意授受,但对于那些真正给国家做出贡献的人,朕又何吝功名冠带之赐!不过呢,具体操作上还有三个漏洞,却是你们没有考虑到的。”
说到这里,朱厚熜就停了下来,端起了茶碗,用盖碗抹着杯中的浮叶,轻轻地呷饮了起来。
杨金水是宫里的人,自然知道这可不是皇上说话太多口渴了想喝口茶润润嗓子,而是故意卖关子,想让自己接话,好在外臣面前把事情再说的明白些,忙躬身说:“奴婢愚钝,恳请主子万岁爷训示。”
朱厚熜放下了茶碗,说:“其一,你在密报中提出要苏州知府衙门、杭州知府衙门把官价收购的生丝棉纱优先供给你们织造局的作坊使用。大概你还不知道,朕昨日与肃卿他们还有赵府台商议再三,已决定废除官价收购,还决定以江南的丝织棉纺业做试点,你这一条就无从谈起了。”
杨金水闻言大惊,“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主子,奴婢斗胆说上一句:桑田棉田按粮田征税,官田民田均平了大概要缴税二成;织出的丝绸棉布再按十成抽一的税率缴纳榷税,通算下来需缴纳的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