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不会再有人腹诽君父徒靡国帑民财。
略微停顿了一下,朱厚熜又说:“还有其三,苏松杭大小棉商几百上千,作坊比比皆是,你为何只盯着一个沈一石?就不怕旁人说你们之间有什么猫腻?朕以为,既然你们织造局打算实行公私联营,就不妨把视野放开阔一些,在《民报》上刊登公告,把条件都明明白白地开列出来,广招有意愿和你们联营的合作伙伴,从中遴选有实力的棉商绸商,签订约书,平等合作。联营也并不是铁板上钉钉,一成不变的,朕的意思是约书上写明以三年或五年为期,期满之后愿意继续联营,就再签新约。说白了就是你们和那些棉商丝商合伙做买卖,合则留,不合则去,你情我愿,彼此也就都放心了。当然了,你们既然已经与那个沈一石签订了约书,织造局作为宫里的衙门也不好毁约,可以予以保留。”
皇上的这一番话听得杨金水一头雾水,但大致意思还是都听明白了,嗫嚅着说:“奴婢不敢欺瞒主子,奴婢才到江南个把月,找上门来的棉商丝商就不止沈一石一家。还有不少官员也给奴婢写信,帮人说情。但奴婢估摸着,那些人都是冲着织造局这块牌子来的,打量着给宫里当差不用缴税,还能占到官价收购丝棉的便宜。如今主子要他们照章纳税,还要按市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