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李纪也不是蠢人,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老爷之意是高大人说银子的事……”
“到如今你才明白?”赵自翱嘲讽道:“那时你早已吓得心神俱丧,高大人最后那句话想必你也未曾记得,他说本有一笔大富贵要给你独享,又说因你说自己并没有多少银子,他与你扬州各大盐商共同会商,这层意思你还不明白么?”
说着说着,赵自翱又生气了:“你每年花在攀缘权贵、结交官场的银子怕是二十万两也打不住吧?可高大人刚说到银子,你却又那样哭穷,这不是在找死又是为何?!”
李纪哭丧着脸说:“小民当时是昏了头,也不晓得那钦差大老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蠢才!我怎么用了你这么个蠢才!竟然愚钝至斯!亏我还将每年七十万窝盐引三分之一都交予你打理,让你一年赚的银子比旁人几辈子还多!” 赵自翱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李纪的鼻子问:“不晓得那钦差大老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除了晓得赚银子玩女人,你还晓得什么!你以为高大人不知道你们这些两淮盐商富可敌国?你以为高大人屈尊降贵到你家里用饭是我的面子是王可那个官场**的面子?告诉你,在扬州我们还算是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