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有所动的盐商们也都窃窃私语起来。
余剑却还是很冷静,说:“兴业银行除每年应缴纳朝廷赋税之外,可还有其他供奉或支应?”
在商言商,余剑有这样的顾虑也是正常的——若是算上通常按“十成抽一”的税率收取的过关榷税,明朝对于商户征收的各项赋税已然不轻,但最让商户不堪重负的,却是各地官府衙门随意支派的各种摊派孝敬或以置办贡品为名义加征的额外供奉。
朱厚熜微微一笑,说:“兴业银行既有户部代表国家出的资本,又有江南织造局的股份,有哪个衙门敢随便支派孝敬?至于供奉,则更是不必。你们照章纳税便是为国家做出了贡献,又何需另外的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