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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言知道,刘清渠所说的“双口”,正是当年的司礼监掌印大太监、皇上的大伴吕芳,如刘清渠这样的理学名臣之所以如此不齿吕芳,一来是因为他毕竟是一个阉奴,却深受人主信任,明里暗里都参与朝廷机密、军国要务,让那些以君子自居的朝廷官员十分不满;二来也是因为吕芳当年坐镇江南,对曾有附逆情事的官绅士子穷加追索,许多人因之破产败家,沦为乞丐甚或投河上吊,也让那些两榜进士出身的朝廷官员认为损伤了江南的斯文元气。以夏言这样的当国相臣看来,依律追究乱臣贼子的罪行,将他们的家产充公用以恢复江南元气,固然也未尝不可,但阉奴干预朝政却是犯了治理天下之大忌。因此,他附和着刘清渠,叹道:“这话说的倒是不错,彼辈毫无是非之心、君子之德,纵然有才,也难堪大用……”
不过,只说了这么一句,夏言便想起了无论是自己当年荣膺首揆,还是之前之后别人当国柄政,吕芳都不曾过多地干预朝政;更于鞑靼犯境,皇上御驾亲征之时,与他一道受命总理朝纲,两人和衷共济,共扶乾坤,配合得还算不错。即便后来京城出了薛林义、陈以勤谋逆夺宫那样的剧变,吕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