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回头过去,对着出声喝止自己的那位军官说:“赵总爷,这个臭要饭的——”
那位军官“刷”地一鞭子抽在了那名兵士的身上,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老子都看见了,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
接着,那位军官转身过去,方才凶神恶煞的表情不见了,满脸堆笑地对着坐在城门口的一位黑衣大汉躬身抱拳,说道:“马爷,这事儿该如何处置,还请您老示下。”
那位黑衣大汉也都看见了方才发生的一切,稍微犹豫了一下,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朝着那几位乞丐走去。衣随身动,围观的众人都看见了他束腰的玄色腰带上挂着一块两寸来长、寸许宽的腰牌,上面刻着四个镏金大字。眼尖的还能隐约看到,那位大汉身后站的几位同样身穿黑衣劲装的精壮大汉腰间也挂着同样的腰牌。
即便是影影绰绰看不真切腰牌上那四个镏金大字到底写的是什么,众人也能从那位军官谄媚中带着几许畏惧的神色中判断出,这些黑衣大汉便是近来在南都四处可见的大明锦衣卫缇骑校尉,立刻都噤了口,个别胆小的人还畏畏缩缩地朝着人群后面躲。
走到那几位乞丐的近前,那位黑衣大汉站住了脚。果不其然,他的腰牌上正是刻着“北镇抚司”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