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急于表态,而是将征询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丹羽长秀——在他的两名侍卫之中,丹羽长秀的心思要比前田利家慎密,也更富有谋略,遇到大事,他更倾向于听取丹羽长秀的意见。
丹羽长秀皱着眉头想了一想,说:“我看猴子……哦,秀吉的话有道理。外面的那些家伙虽说丢尽了日本武士的颜面,却还算是有点本事。大明国留着他们不杀,总不会只是为了让他们象卑贱的农夫那样种田。兴许我们的提议正中大明国的下怀也说不定……”
这无疑是在冒险,压上了他们几个人的身家性命。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还有什么比屈辱地活在异国他乡更悲惨的事情?织田信长点了点头,平淡地说:“那就试一试吧……”
丰臣秀吉激动地再次扑倒在织田信长的脚下:“我知道大人既然不愿意无所事事地终老尾张,就更不愿意一辈子都做寄人篱下的可怜虫!”
织田信长说:“汪先生已经有两年不曾来过了,我们有什么办法能把誓书递交给明国国君?拜托这里的明国官员?”
明国军官象是防贼一样防备着战俘营的倭寇,连他们这样身份特殊的倭人管事也不例外,大概是不会帮这个忙的。但这个问题却难不倒早就打定主意的丰臣秀吉,他的脸上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