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说什么,徐海忙说:“人家罗大人可是现放这许多军国大事无暇料理,一直等着见你呢!兴许汪军门也还得闲能赏你一见,还不快随我进去!”
黄易安立刻肃然了:“区区秀才,岂敢劳烦汪军门、罗大人等我?罪过、罪过……”随即,他又懊恼地道:“我学生衣衫这等褴褛,怎好拜谒上宪贤达?”
徐海一哂:“汪军门、罗大人何等人物,怎会在乎你的破衣烂衫?快些跟我进去!既然不该让汪军门和罗大人等你,那便更不该让两位大人久等!”
要进门时,徐海担心这个迂腐执拗的书生不能领会罗龙文罗大人的良苦用心,又特意叮嘱黄易安说:“我是个粗人,不懂得你们读书人的事情,但我总知道,你是秀才,人家是正经的进士,才学高下已分,文章人家怎么说,你便怎么写,省得让人家汪军门、罗大人觉得我徐海偌大一个船队、数千弟兄,竟连一个识文断字、能把文章写得文理通达的人都找不出来!记住了啊!”
黄易安显然对那位尚未谋面的“罗大人”敬重有加,罕见地没有反驳徐海的话,点头说道:“大当家的放心,尊师重道乃是我辈士人应有之德,我学生岂敢轻慢先贤!”
犹豫了一下,徐海又说:“罗大人要写的,是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