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官职)。可是,罗大人却许诺要举荐他应试制科或参加贡考,这是他这样的读书人最看重的功名,也是俆大当家这样的武人所不能给予他的,当然对罗龙文的提议感激涕零,当即又要俯身下拜:“我学生多谢罗大人不吝栽培……”
罗龙文伸出双手搀扶住了他,说道:“栽培不敢。本官说过,是敬重我兄之风骨节操,愿助我兄一臂之力,亦为朝廷觅得一干城良吏。是故本官才劳烦我兄劳动笔墨,写出那样的文章。”
见黄易安似乎对自己的话有些懵懂,罗龙文轻笑一声,说道:“请恕本官直言,我兄是进学的相公,该当知道官场士林的风气,一日从匪,便如女子失节一般,纵然日后恪守妇道,亦难免有污点在身。即便我兄日后科场登第,势必难以见容于官场同僚、士林同辈。如此说来,惟有我兄以生花之妙笔,揭露夷人恶行秽迹,方能印证贵船队于国于民有大功德,亦能印证我兄虽有失身陷贼之情事,我辈士子忠君之心、报国之志却是从未改易。如此或能替我兄表明心迹,更使我兄蜚声文坛、扬名海内。”
黄易安总算是明白了罗龙文所要表达的意思,感动地说:“大人如此悉心周到为我学生谋划,我学生真真不知该如何感谢大人才是。”
“我辈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