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腿,让他们稍候片刻。”
说罢,他伸手到自己的袍袖之中四下里摸索,可是,摸了半天,他也没有摸出什么东西来。
杨博会过意来,知道他是要给那位店家一点跑腿的赏钱,也伸手在自己的袍袖之中摸索,同样没有摸出东西。这边镇抚司的三太保高振东已把一块约莫两钱的散碎银子给孙嘉新递了过去。
孙嘉新看了他一眼,情知是和杨博同来之人,便接了过去,递给那位店家,说道:“耽误你做生意,一点心意,敬请哂纳。”
那位店家卖得是一枚大子一碗的粗茶,大概一两个月也赚不到两钱银子,却死活不肯接孙嘉新递过来的碎银,反而涨红了脸,说:“大老爷让小人传话,是看得起小人,小人哪里还敢讨要赏钱!”
一旁的朱厚熜等得心焦,见他们还在纠缠于这样的小事,便不耐烦地说:“这不是赏钱,是我们的茶钱。说过了话,兴许我们便走了,你大概还没有回来,岂不白吃了你的茶?”
谁曾想,他这么说,那位店家还是不肯收,说道:“什么叫白吃?几碗粗茶算什么?小老儿若是知道列位相公是我们孙大老爷的朋友,方才就该给列位相公换好茶的……”
朱厚熜笑道:“好好好,你言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