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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君臣一行人就来到了诸暨县衙。一进县衙,孙嘉新就吩咐看守大门的衙役敲响堂鼓召集县衙一干书吏差役前来应卯,然后带着朱厚熜、杨博和镇抚司三位太保直奔后堂而去。
按照大明官制,各级地方官府的正印官一律要住在衙门后堂,以便随时处理政务,孙嘉新也不例外。只是,偌大的县衙后堂不见半个人影,显得冷冷清清,毫无人气;而且,案几上灰尘足有铜钱般厚,显然许久以来就无人打扫,弄得孙嘉新无法恭请皇上和诸位京里来的大人宽坐奉茶,十分尴尬,一边忙着自己动手收拾,一边连声赔罪不迭。
看他手忙脚乱地擦桌子抹板凳,朱厚熜觉得十分好笑,便随口问道:“怎么这么脏乱?你的家眷呢?”
孙嘉新说:“回皇上,贱内和犬子都在老家。”
朱厚熜说:“你出任诸暨正堂也有三年多了,不带家眷随任,下面的百姓只当你干不久长,不利于政务展布。再者说来,你孤身一人宦游在外,日常起居也无人照顾,于公于私都不方便啊!”
“回皇上,微臣宦海漂泊,颠沛得很,又是个好惹事的人,当官当得终日战战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