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职守者轻则会被责打军棍或插箭穿耳、游营示众;重则会被削职撤职乃至军前正法。赵隐身为五军都督府右副都督,又是朝廷派往朝鲜,负责整修军港、训练朝鲜军队的钦差正使,擅离职守,这个罪过可不轻啊!
刚想到这里,杨博又听到皇上恼怒不已地说:“当年他自请解甲归田,想要随同荣藩一道谪居吕宋,朝廷重臣都说他耽于小义而失却大节,难堪大用。朕还帮他说话,迭次擢升他的官职。如今看来,倒是那些阁老尚书更有识人之明。还嫌佛朗机人抓获了我大明一位亲王还不够,还要再送给敌人一个从一品的高级将领当俘虏!大明朝的国威军威都要被他丢尽了!”
皇上的话虽然说的很尖刻,这样的担忧却不无可能,杨博忙说:“可否即刻行文各地及各处口岸,严加盘查过往行旅?”
说过之后,他便意识到自己的建议万万不妥——赵隐擅离职守、私自潜逃,已经触犯了朝廷律法大明军规,可他毕竟是皇亲国戚、军中大将,又是皇上一向垂青的年轻将才,未必愿意把他的罪过公诸于众。如何行文各地及各处口岸,严加盘查过往行旅?
朱厚熜却还没有想到这一层,生气地说:“晚啦!奏疏能从朝鲜辗转万里送到朕的手中,赵隐或许早就混入运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