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前任严嵩、徐阶和后任张居正要干净的多,让他这样的人背上贪腐的罪名,岂不是比窦娥还要冤?而且,自己一直高举反腐倡廉的大旗整顿官场、刷新吏治,若是高拱不明不白地背上贪腐之名,日后还怎能重用他、把他扶上内阁首辅的高位?
想到这里,朱厚熜忙追问道:“罗龙文可曾在信中向你禀报,那个黄易安到底是何许人也?”
罗龙文要取信于严世蕃,黄易安的经历自然都如实在信中写明了,严世蕃也不敢对皇上隐瞒,一五一十地奏报给了朱厚熜。
听完严世蕃的奏陈,朱厚熜心里有了主意,冷哼一声:“那个黄易安既是一个尚未中举的秋风钝秀才,还曾受雇于佛朗机人,他说的话你严世蕃也敢信?还有那个罗龙文,朕记得他年初中制科进士,策论正是论的南洋边务,听着倒是头头是道,却是个只会纸上谈兵的赵括,竟连佛朗机人如此拙劣的反间计都看不出来!”
反间计?那些不知礼教为何物的蛮夷之人竟也知道施反间计?而且,罗龙文在信中说的分明,徐海船队的那位师爷黄易安是因屡试不第,家贫无以为生,不得不受雇于佛朗机商人充当通事,第一趟出海就被徐海匪帮劫掠了商船,被挟裹入伙当了海寇,哪里会是佛朗机人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