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
这就表示要把这笔交易敲定了,严世蕃情知自己既不能改口,更不能反悔,当即也跟着起身,一边侧身避让,一边拱手还礼,慨然说道:“镇抚司诸位太保身入虎穴,不计毁誉,可谓功在社稷,利在万民。世蕃为其执言分谤,义不容辞,更当不得吕公公一个‘谢’字!”
吕芳说道:“不揣冒昧前来,已打搅多时,宫里还有皇上那边兴许还有事要找咱家,咱家这就告辞了。”
尽管已经猜到吕芳今日突然到府造访,一定是奉了皇上的密谕,探到了自己的口风,得要赶紧回去复命,但严世蕃还是装出一副惶恐甚至惊诧的样子,说道:“吕公公劳动玉趾大驾光降,实在令寒舍蓬荜生辉。怎能就这样回去?且容世蕃略备薄酌,奉酒为吕公公请寿。”
仿佛是刚刚想起来什么似的,吕芳笑道:“说到吃酒,咱家就违背祖宗家法,给严大人报个喜——倭国尾张织田氏不但入朝请贡,还敬献王女给皇上。设若朝廷准允彼国求贡之请,皇上兴许就要再纳一位新娘娘了。兴许要不了多少时日,我等臣民便能吃到皇上的喜酒呢!”
严世蕃心里越发明白了:难怪吕芳这个阉奴如此上心尽力为倭国尾张织田氏奔走求贡一事,原来是镇抚司那些太保爷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