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又赶紧解释道:“世蕃这么做,完全是为着顾全朝廷规制,虚应故事,不让那些迂腐清流挑刺而已,万万没有要分诸位太保爷盖世奇功的意思。还请吕公公明鉴。”
吕芳把脸沉了下来:“你看看,见外了不是?都是尽心竭力替皇上办差,哪里还有什么分功不分功之说?这些年里,若不是有严阁老和严大人这等的忠臣能臣尽心辅佐皇上推行新政、致力中兴,使我大明国富兵强、海晏河清,哪有远人服威、万邦来朝之盛事?再者说来,严阁老至今还兼着礼部正堂,镇抚司那些奴才先前没有请严阁老的示,就擅自引外藩使臣进京求贡,已是逾越职权,又怎敢贪功自用?咱家回去之后,便着老十一带倭国尾张织田氏的使臣去礼部主客司登记,上呈表文,交验符验。不过呢,南京这边的会同馆馆驿年久失修,恐难接待外藩使臣。尾张贡使就暂不去那里下榻了。”
严世蕃哪里想到皇上其实一直担忧朝野内外的反应,还在犹豫要不要接受尾张求贡之请,以为是吕芳是要扣着尾张钦使居为奇货,他既然表示不敢跟镇抚司争功,当然不敢在接待问题上跟吕芳讲价钱,只是唯唯称诺。
商议定下了这些细节问题,吕芳便告辞而出。严世蕃送他到了府门口,低声说:“吕公公,世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