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严抚台,老朽是愿意为朝廷效力,为大人分忧的啊……”
严世蕃脸上醇醇的笑容不见了,恶狠狠地说:“既然愿意为朝廷效力、为本抚分忧,就该拿出诚意来!五百两银子?你当我严世蕃是叫花子吗?!”
“那么,老朽乐输一千……”孙泽生犹豫了一会儿,咬咬牙说:“不,老朽愿意乐输五千两纹银为君父整修殿宇,抚台大人意下如何?”
孙泽生张口就增加了十倍,严世蕃却还是冷冷地盯着他,一声不吭。
孙泽生情知严世蕃仍不满意,哭丧着脸说:“抚台大人明鉴,老朽本非豪富之家,为官之时亦能恪守朝章国法,俸禄之外,一介不取。说句罪该万死的话,当年朝廷尚未实行养廉银制度,每年就那么几十石米、百十两银子,还动辄折色计发,一匹价值不到三两银子的棉布,折俸要折二十石禄米,等若从四品的官员一月只能领到一匹棉布,折价卖了才能买粮度命,日子过得真是十分清苦。老朽自弘治年间便出仕为官,历事三朝,待罪官场凡三十余年,历任六部及省府州县诸多官缺,也未能攒下一点宦囊节余……”
严世蕃冷笑道:“孙世伯欺小侄世蕃年幼无知啊!当年确是没有养廉银,可是,世人常说‘三年清知府,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