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没有什么……什么家传秘法,有四个是他替别人要的,自己只留下三人……”
朱厚熜顿时明白过来,织田信长这是为了要笼络家臣,使他们和自己一样无所牵挂地为复兴大业而拼命,不由得在心中暗暗称许;同时,又感到十分满意——不但是织田信长,连他的重臣们都交出了人质,大明王朝日后掌控日本,岂不是更加容易了吗?
一来觉得大局已定,二来看到市姬那娇羞万状的模样,朱厚熜不由得兴动起来,走到市姬的身后拥住了她,手从她那加贺染的和服宽大的袖口伸了进去,一直伸进她的内衣之中,握住了她胸前那一对小巧结实的玉兔,一边轻轻抚摸着,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低声调笑着说道:“你哥哥是不是有什么可以久战的家传秘法?你让他悄悄献给朕,以后我们岂不是更能同效于飞之乐了吗?”
明国皇帝的内庭有众多内侍,尽管不算真正的男人,眼下也无人在场,市姬仍觉得万分难为情,却不敢强力挣扎,只得一面忍受朱厚熜的大肆轻薄,一面苦苦哀求道:“哥哥还在等着阿市领回陛下的旨意,等他出宫去了,阿市再来伺候陛下……”
朱厚熜还没有变态到明知织田信长在宫中等候,还要强拉人家的妹妹白昼宣淫的地步,又揉抚了两下市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