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你们都安排好了?”
柴田胜家暗自松了口气,回答道:“都安排好了。请上总介大人换了衣服,就为主公举行葬礼。”
织田信长嘴角再度泛起了瘆人的冷笑:“在这里为父亲大人举行葬礼?请三十二名不知何宗何派、不守佛门清规戒律的野和尚给父亲大人诵经?你们真不愧是一心为了尾张织田氏、一心忠于父亲大人的家臣啊!”
柴田胜家心中气苦:尾张织田氏都落到今天这个国破家亡的份上了,上总介大人身为唯一幸存的主公后嗣,竟然还在耿耿于当初家臣们反对他继任家督、劝说主公将他逐出家门的旧恨!主公当初真是糊涂了,竟把复兴家国的希望寄托在这个家伙的身上!
但是,他们出使明国之前,就向主公递交了誓书,宣誓效忠织田信长;如今主公已逝,不可能把誓书退还给他们,解除他们作为武士的义务,誓言就成为他们终生不可违抗的命令!因此,柴田胜家不得不强压着心头之火,继续解释说道:“这样的葬礼当然不符合主公的身份。但是,葬礼如果不能及时举行,上总介大人就不能名正言顺地继任家督。家中无主,谁来带领我们这些可怜可悲的家臣为主公报仇?谁来重振尾张织田氏的家业?所以,我们反复商议,葬礼必须尽快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