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津贵久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说道:“竟有这种事情?”然后,一个眼风向家老伊集院忠栋扫了过去。
身为岛津氏的元老重臣,伊集院忠栋当然明白主公的暗示,接过话头,说道:“五峰先生,这就清楚了。那些乱兵暴民的确是我们岛津氏的人,不过,他们袭击五峰先生的船队,并非是受到岛津氏家中任何人的指使,而是因为担心叛乱之后被主公诛灭,就想抢夺五峰先生的船下海为寇,和岛津氏并无半点关系。幸好五峰先生的手下骁勇善战,打败了他们,船队没有遭受多大的损失。既然如此,还请五峰先生看在两家多年交好的份上,忘记这么小小的一点不愉快,不知五峰先生可否给老朽一个面子?”
冷眼旁观这场闹剧的汪直摆出了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冷哼一声:“如今海高城的城守小野次郎已经被义久殿下斩首,也就是说任凭你们怎么说,也都是死无对证了。”
岛津贵久尴尬地笑着说:“五峰先生,伊集院忠栋的话也不全对。昨晚袭击五峰先生船队的乱兵暴民毕竟是我们岛津氏的人,要说他们的恶行和岛津氏全无半点关系,确实说不过去。昨晚五峰先生的船队所有损失,皆由我们岛津氏如数赔偿,如此可好?”
“不必了。”汪直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