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随即又问道:“回去了?为什么不留下他?”
“无论如何,我不能对送回儿子并带回少主消息的人不敬,更何况,他有少主生母刈谷夫人的亲笔信,让我们看在他这么多年拼命保全少主性命的情分上,不要难为他。所以我就没有把他留下。”
听说织田信长持有刈谷夫人的信函,长坂彦五郎也不好再纠缠这个问题,转而问道:“那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话来?”
“他只是说,原本确实打算把少主一起带回来的。可是,少主回来之后,一定会再被送到骏府做人质,与其如此,还不如让少主继续在明国过几天平静安宁的日子……”
“什么?他敢这么说?”这一回,是大久保新八郎忠俊吼了起来,也是一拳砸在了席子上,又把席子砸出一个大洞:“他竟敢这样小瞧我们三河武士,以为我们是今川氏的附庸,会对今川义元惟命是从?你为何不强行把他留下,逼迫他交还少主?我看你是太软弱了!”
长坂彦五郎火上浇油地说:“不只是软弱,失散多年的儿子突然回来,你的心里大概只顾着高兴,根本就忘记了少主吧!”
天野甚右卫门被激怒了,喝道:“彦五郎,你敢怀疑我对松平氏的忠义?当初让七之助做少主的侍童,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