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是我血枪错了。我任你处置,我是个不忠的人,打我吧!狠狠地打我吧!”
天野甚右卫门也象他那样跪地伏身:“不,彦五郎。没有把织田信长那个家伙留下,的确是我太软弱了,只看重自己身为武士的名誉,却忘记了对少主的忠义……”
长坂彦五郎激动地说:“你做的没错!织田信长那厮的确可恶,但他却带来了我们最希望听到的消息,三河武士确实不能恩将仇报。我的卑劣想法玷污了三河武士的名誉,你惩罚我吧!”
他好像知道天野甚右卫门绝不会打他,就抓过身旁的外甥本多忠胜的手,照自己的脸上打去。只有六岁的本多忠胜原本惊恐地站在母亲身边,被舅舅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又知道刚才正是舅舅惹得母亲痛哭流涕,就真的用力打了起来。本多夫人又赶紧把儿子拉到怀里,低声斥责他。这几个人的荒谬举动令众人都破涕为笑,屋里紧张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
这个时候,一直紧闭双眼的鸟居忠吉终于开口了:“好了,既然大家都不再为这个枝节问题争吵不休,那么,我们还是都坐下来,继续议事吧。”
众人都老老实实地坐回到地上,一时却不知道从何说起。鸟居忠吉便又说道:“请你们理解当前的困境,我已经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