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否则家臣就会弃之而去,甚至以下克上,取而代之。岛津贵久方才责备岛津义久,是担心他这样蛮横无理,会使家中诸人怀恨在心,留下日后君臣不和的隐患——在他的心里,对自己这个勇武过人、足智多谋又心狠手辣的儿子很满意,也相信在自己百年之后,他能守护好岛津氏的家业并将之发扬光大。可是,儿子一再不能领会自己的良苦用心,在这种危急时刻更流露出绝对不应该也不能在家臣们面前暴露出的悲观情绪,让岛津贵久十分失望,冷哼一声,说道:“就算是明国大军当真来到我们萨摩,但他们就一定能打败我们岛津氏的勇猛武士吗?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即便是那些在日本被打败、沦为浪人的武士,也能把明国军队打得落花流水,明国人视若金城汤池的海防,在我们日本武士的面前简直不堪一击,一两百人、甚至几十人就能长驱直入,打下他们几个州县!”
岛津义久没有想到,事到如今,父亲竟然也象家中那些颟顸无能的家伙一样糊涂,不赶紧商议对策,却说这种自欺欺人的话,心中无比愤懑,亢声说道:“可是,现在不是我们去攻打他们的州县,而是他们已经到了我们萨摩,到了我们岛津氏的家门口了!”
岛津贵久也没有想到儿子还敢当众顶撞自己,顿时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