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质问过你,既然生是尾张人,为何不愿在尾张奉公。如今你既然答应为尾张效力,难道还要挑选主人吗?”
“当然!”蜂须贺正胜说道:“我们和一般的野武士不同,不会相信屈膝跪拜而食不义之禄的大名、领主,所以我们不能轻易就答应追随某一个人,否则就无颜面对祖宗!”
织田信长又是一声冷哼:“这么说,你比我这个大名都威风?”
“那是当然!”
“好!”织田信长声音突然提高了:“那你告诉我,你凭什么威风?”
“我们这些野武士,是南北朝时期为义殉节的官家子孙。现今的许多大名、领主毫无气节,轻易向强权威势屈服;而我们却没有屈服于足利将军的武力之下;也没有因为时势不利而自甘堕落,成为低头向人乞食的武士!”
“原来如此……”织田信长说道:“这么说,你们要看对方的器宇,如果不足以让你们信服,就不愿意追随他。甚至,哪怕终生不做官,也要在田野之中恪守你们的道义?”
“正是如此。这就是我们野武士的道义!对于我们而言,我们的主君只有朝廷,我们也只忠于朝廷!”
“这就是我所追求的!”织田信长目光炯炯地盯着蜂须贺正胜